译文
齐奄家里养了一只猫,他自认为这只猫很奇特,便向别人夸耀说:“我这只猫叫‘虎猫’。”有位客人劝他说:“老虎的确很勇猛,但龙比老虎更加神通广大,不如把猫的名字改为‘龙猫’吧。”另一位客人又说:“龙固然比老虎神通广大,可是龙要升到天空,必须浮在云上,云比龙更高超吧?不如把猫的名字改为‘云’。”又有客人劝说道:“云雾遮蔽天空,风一吹就把它吹散了,云终究敌不过风啊,不如把猫的名字改为‘风’。”还有客人说:“大风狂起,用墙来遮挡就足够了,风又能把墙怎么样呢?给猫取名叫‘墙猫’吧。”接着又有客人劝说:“墙虽然坚固,可是老鼠能在里面打洞,墙就会倒塌,墙又怎能奈何老鼠呢?给猫取名叫‘鼠
作吴令,备诸苦趣,不知遂昌仙令,趣复云何?俗语云:“鹄般白,鸦般黑。”由此推之,当不免矣。
人生几日耳!长林丰草,何所不适,而自苦若是。每看陶潜,非不欲官者,非不丑贫者。但欲官之心,不胜其好适之心;丑贫之心,不胜其厌劳之心,故竟“归去来兮”,宁乞食而不悔耳。
弟观古往今来,唯有讨便宜人,是第一种人,故漆园首以《逍遥》名篇。鹏唯大,故垂天之翼,人不得而笼致之。若其可笼,必鹅鸭鸡犬之类,与夫负重致远之牛马耳,何也?为人用也。然则大人终无用哉?五石之瓠,浮游于江海;参天之树,逍遥乎广莫之野;大人之用,亦若此而已矣。且《易》不以龙配大人乎?龙何物也?飞则九天,潜则九地,而人岂得而用之?由此观之,大人之不为人用久矣。对大人言,则小人也。弟小人也,人之奔走驱逐我,固分,又何厌焉?下笔及此,近况可知。知己教我!